《他的掌心(1v1h)》 落潮 江疏音站在便利店的柜台后,灯光昏暗得像是随时会熄灭的蜡烛,冰冷的空气从门口的缝隙里吹进来,卷起地板上的几片落叶。她抬手理了理已经散乱的头发,指尖微微颤抖,眼神疲惫而迷茫。 昨晚又是无眠,手机屏幕上跳动的催债短信一条接一条,像利刃一般刺进她的心脏。父母的死,债主的接连上门,这些重压让她感觉像是被困在无底的黑洞,喘不过气。 房东老刘的影子像一只黑鹰,随时可能扑向她。昨天晚上他敲门的时候,那种让人窒息的气息,让她险些崩溃。 “疏音啊,你这是准备怎么办?债主上次过来,我帮你垫了一万五,你也得感谢感谢我吧。”老刘那张狰狞的脸映在门缝外,语气里充满了对她的觊觎,而他的眼神里充满了贪婪与算计。江疏音的喉咙干涩,心如刀绞,却只能无声点头,许久说出一句,“你再给我几天时间,我一定想办法凑到钱”。 江疏音最喜欢的就是让店长把夜班排给自己,因为夜班大部分时间都很冷清。那些白天一起上班的小姑娘们叽叽喳喳的,下午都想早点走,跟对象去约会,只有江疏音愿意上夜班,店长自然也很乐意。 便利店的门铃响起,打断了她沉重的思绪。她抬眼,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林峤川。 他比高中时更高更稳健,身穿黑色风衣,走路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霸气。那双眼睛深邃,却在这个潮湿阴冷的夜晚里多了几分温柔。 “买包烟。”他声音低沉而直接,夹杂着些许粗哑。 江疏音递过去,手指不自觉地微微颤抖,她发现自己竟然难以直视他的眼睛。 林峤川轻笑一声,掏出手机付了款。二维码调出,他把手机放在柜台上,“哟,没想到这么多年没见,没想到在这儿碰上了。加个联系方式吧,老同学。” 多年没见,江疏音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最终掏出了手机。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江疏音不由感慨,那个当年染一头金发的小混混,现在看上去稳重又成功。怎么命运就对自己开了玩笑,如今沦落到这般地步。 随后的几天,江疏音的生活中,林峤川如同幽灵般出现。 便利店门口的街灯下,她看见他的身影若隐若现;偶尔在公交站台上,恰好遇见他顺路等车;他那辆黑色轿车总在她下班的路上默默守候。 整个夏城这么大,为什么总是能一次次遇到他。 晚上十一点多了,店里很冷清,江疏音站在柜台后,脑袋里却乱成一团麻线。她不停地看着手机,心跳随着债主短信的到来时而紧缩,时而像被针刺般刺痛。每一条催债信息都是一记沉重的锤击,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用手背抹了抹额角的汗水,却又感到刺骨的寒意从心底窜起。 突然,门铃响起。她抬眼,看到那个熟悉却又让她感到复杂的身影——林峤川。 他站在门口,身上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浓烈气息。黑色风衣紧贴着结实的身躯,脸上带着混混气息的张扬,却又藏着几分难以捉摸的温柔。 “又是你。”江疏音声音有些嘶哑,语气里混合着警惕和一丝无奈。 林峤川笑了笑,走进店里,像是自带领地的王者,“怎么一脸的忧愁啊,大小姐” 江疏音意识到自己太忧愁,都表现在了脸上。被人看穿的感觉太难受了,以往的高傲在多年之后确实已经被消耗殆尽。 她匆忙低下头,吸了吸鼻子说道, “没有没有,你看错了。” 男人把她的狼狈看在眼里,眸中带着笑,漫不经心地吐出,“你们家的事情全城谁不知道,你爸妈已经走了,但债主还紧追不放,这样的生活你还能抗到现在,我真的是对你刮目相看啊。当年那个高高在上的大小姐,从来都不稀得看我一眼,现在沦落到在便利店当服务员。啧,真的是世道好轮回啊。” 说罢,顺手从柜架上拿了一包烟,随手扔在了柜台上。 江疏音低头慌忙地结账。自己的窘迫被当年最看不起的人就这么点出来,心理难受极了。仿佛自己被架在了火上烤。 男人的话还在不断地响在耳边,“你有难事可以随时找我。” 紧接着又补充了一句,“看在认识这么多年的份上,我肯定会帮你一把的。” 江疏音心理难受极了,喉咙像是被人死死掐住一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有涨红的脸和眼眶中打转的泪水。 跟我做,不能拒绝 刚下班,江疏音关好店门走在回家的路上。空空的街道只有昏暗的路灯陪着她。 手机里又是一条催债短信。她咬着唇,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老刘站在门口,不知道他从什么时候就等在哪儿。一见到江疏音,老刘脸上露出贪婪又急不可耐的笑,眼神猥琐,“疏音,别装了,跟我去算算账。” 江疏音后退,想躲开,却被人一把拉住。 “下午有人来催债,我跟他们说你去上班了,才把他们打发走。 你说前几天我还帮你垫付了一万五,你说你这小姑娘细皮嫩肉,在外面打工,哪能吃得了这些苦。”说着老刘开始抬手,向江疏音的后背揽去。 江疏音只感到一阵恶心,她挣扎,哭喊,希望周围有人能来。 这时,一阵冷冽的声音从边上传来:“够了。” 林峤川大步走进来,眼神阴冷如刀。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算计什么?”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霸气。 老刘惊恐地看了他一眼,慌忙退后。 林峤川走向江疏音,握住她颤抖的手,声音柔和却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量:“我带你走,以后不要住这里了。”扭头对老头说,”你给她出了多少钱,我来还。“ 林峤川带着江疏音穿过漆黑的街道,车灯拉出一道冰冷的光。她蜷缩在副驾驶座位,心跳像一匹脱缰的野马,思绪杂乱无章。 “别怕。”林峤川低声说,声音粗糙,却像温暖的绒布,轻轻盖住她的恐惧。 车内的空气压抑得让人几乎窒息,江疏音心底却有一股无力的顺从像潮水般涌上。 “你怎么知道我住哪儿。”江疏音声音还是很哽咽。 “可能是我犯贱吧,每晚你下班后我都会跟着你,看你回去。”林峤川苦笑道,眼睛紧盯着前方。 “我看你上门那么久了灯还是没开,不放心,所以跟上去看看,没想到就撞到了你房东找你麻烦。”男人说道,“怎么,你还欠他钱了?” 江疏音抽了抽鼻子,说道,“算是吧,那些债主追上门要债,老刘帮我换一点钱,说先帮我稳住,其实他那个人很龌龊,每次看我的眼神都不怀好意。我心里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我真的没办法,拿不出那么多钱来。“ 林峤川问道,”你们家当年还欠多少钱?“ “我爸妈留下的房车都卖掉还债,还剩五百多万吧。”江疏音的声音越来越低,难过又无助。 他们到达林峤川的别墅,外墙被夜色笼罩,隐约透出冷淡的蓝色灯光。 他推开门,里面是极简冷冽的现代风格,和他表面的张扬、粗糙形成鲜明对比。 “这以后你就在这里住,别出去乱跑。”他说得像命令,却带着某种偏执的关心。 江疏音无力地顺从着,拖着步子进了屋。 别墅内部,江疏音被安排在一间偏冷色调的卧室。墙面是暗灰色,灯光冷峻,仿佛没有丝毫温度。 她瘫坐在床边,脑中混乱不堪。 “你说的‘包养’,到底是什么意思?”她声音颤抖,眼神充满恐惧与厌恶。 林峤川坐到床边,伸出一只大手抓住她的手腕,声音低沉而坚定:“你家欠的债我会帮你处理干净。你的房东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你以后离他远点。还有,作为交换,你不能拒绝我。” 江疏音想挣脱,整个人颤抖的说:“你什么意思,什么叫不能拒绝你?“ 林峤川冷笑出声来,”还用我说再直白点么,大小姐,跟我做 -- 不能拒绝”。 她的心里像是被撕裂成两半,被他紧握的手指勒得微微发白。 林峤川看着浑身发颤的女人,最终还是叹了一口气,手松开,说道,“今晚就先放过你,明天你去收拾收拾,搬到别墅来。”。说罢轻身退出卧室。 江疏音看着高高的天花板,心仿佛沉到了海底。生活已经把她揉圆搓扁,无可奈何,无力还击。 脑海里想着以后该怎么办,思想却越来越沉,慢慢睡着了。 这是第一笔(微h) 江疏音站在那间破旧的出租屋里,手里提着一个已经装满的塑料袋。屋子不大,凌乱中透着凄凉,墙角发霉的痕迹像是在无声诉说着她这些日子的凄惨。 她看了一眼这个曾是自己短暂避风港的地方,眼神复杂而沉重。这里没有温度,没有安全感,只有债主的催逼、房东的威胁,还有她心底无尽的无助和绝望。 “再也撑不下去了。”她喃喃自语,声音有些嘶哑。 她把手伸进已经空荡荡的衣柜,摸到了那本几乎破烂的笔记本,里面写满了她在便利店上班时做的各种记录,甚至有几行潦草的数学公式——那是她曾经梦想考研时的心血结晶。可惜大四那年家里破产,父母不堪重负,永远停留在那个漆黑的夜。江疏音不得不开始暂停备考,疯狂打工。 如今,这些纸张成了她最残酷的讽刺。 拖着沉重的箱子,江疏音离开了那座出租屋。“真好,起码脱离了老刘那样的房东。”她苦涩地笑着,内心里不断翻着酸意。 那座灯火通明的别墅,在寸土寸金的市区里闹中取静,整个别墅区住着的都是嘉水市里面有头有脸的上层社会。她知道,林峤川已经不是当年高中老师们眼里的刺头了。这些年林峤川摇身一变成了有头有脸的大佬,在生意场上游刃有余。之前那个大家避之不及的小混混的形象,早就没几个人记得了。江疏音不解,他这样的大佬,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肯出手帮她呢。 林峤川已经等在门口。 他身上依旧是那套略显随意却掩盖不住威严的深色夹克,脸上是那种无所畏惧的硬汉表情。 “来了就进来,别墨迹。”他说,声音粗哑,夹杂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江疏音点了点头,步伐犹豫又坚定,迈进了那个即将成为自己新牢笼的家。 别墅内的冷气扑面而来,跟出租屋的潮湿阴冷截然不同,却同样让人心寒。 江疏音把所有东西都摆进了那个专门为她准备的房间,房间虽不大,却异常冰冷,墙面刷成灰蓝色,灯光昏暗,散发出一股无法驱散的疏离感。 她的手颤抖着脱下外套,脸上满是疲惫和无奈。 “这一切,真的要开始了。江疏音,你真的没得选了。”她心里默念,声音像冰裂的河面,脆弱得随时可能崩溃。 别墅的卧室很安静,厚重的落地窗帘挡住了所有外面的光,空气里混着淡淡的冷杉香和烟草味。冷色调的灯光映得房间像一片静止的湖面,只有墙上的时钟在滴答走动。 江疏音站在房门口,手里还握着那个沉甸甸的文件袋——里面,是债务清偿的收据和银行转账凭证。数字冰冷而精准,五百三十七万,全部结清。 她的心里并没有轻松。反而像被压上一块巨石,沉得透不过气。 男主坐在床边,长腿随意交迭,一支烟夹在指间,烟雾从唇间散开,带着一种笃定的悠闲。他没有急着开口,只是抬眼看她,那种目光像是从骨子里渗出来的掌控欲,把她整个人钉在原地。 “钱的事”他低声开口,嗓音沙哑又带着压迫感,“我已经替你处理了。” 她抿着唇,指尖因为用力捏住文件袋而发白。?“我会……还给你的。” 男主笑了,笑容很浅,却带着让人发冷的意味,“怎么还?打工一辈子?还是继续让别人那样逼你?” 话里的“那样”,让她呼吸一滞。她的肩膀微微抖了下。 “你很清楚,你能拿什么还我。”他的声音低下去,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她后退半步,背抵上冰冷的墙壁。心里有一种本能的抗拒,可现实像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了她的喉咙——没有钱,没有退路,父母留下的烂摊子,她根本无力收拾。 男主灭掉烟,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在冷光下投下阴影,一步步走近,像猎物被逼到角落。?他伸手,直接从她指间抽走了文件袋,随手扔到一边。 “别,我知道我逃不掉。可是能不能再给我点时间?”江疏音的声音磕磕巴巴,试图争取给自己一点缓冲。 “怎么,还是处?” 林峤川直白露骨的问题让江疏音涨红了眼,但她不得不如实交待,“对。”声音像蚊子一样低。 林峤川挺直的背震了一下,心里有点惊讶,但又在心里暗自惊喜,不愧是他喜欢的女人,这五百多万花得值。 但他语言上还是步步紧逼:“没关系,今晚会让你好过。对待女士的温柔,我还是的。但是我现在要让你对我的身体先熟悉起来。” 话音未落,唇就猛地压下来。没有任何铺垫,完全是掠夺的姿态——像是野兽夺取猎物的呼吸。?他的唇硬而燥,齿间带着烟味和酒气,舌尖直接撞开她的牙关,侵入她的口腔。 女主呜咽一声,双手下意识推他,却被他另一只手钳住手腕,反扭在身后,整个身体被逼到墙上。?冰凉的墙面贴着她的后背,而他身上散发的热气压得她几乎透不过气。 他的吻越来越深,舌尖在她口腔的敏感处来回碾压,每一下都带着恶意的惩罚意味。?她想要躲开,可后脑勺被他的大掌按住,动弹不得。唇舌间的黏腻伴随着被迫吞咽,让她耳根发烫,心跳失控。 “松开……呜……”她试图开口,却被他更猛烈地堵住,连呼吸都成了奢侈。 他的手顺着她的腰侧往上,隔着衣料粗暴地摩挲到她的乳房,指尖用力到让她的肩膀一震。?“这是你自己欠我的。”他在她唇边低声,带着压迫感的沙哑。 她的后背紧贴墙面,胸腔被他宽阔的身体完全压住,腿被他逼到并拢,几乎失去平衡。?那股侵略性的气息,让她感到彻底的无路可退。 吻到后来,唇角被他啃出细微破皮,火辣辣的痛意和唾液混合在一起,带来奇怪的酸麻感。?他终于抬起头,却没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大手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记住,欠我的,要一点一点还,这是第一笔。” 撕掉理智(微h) 说好的对女士的温柔,也仅仅停留在了给江疏音一点点适应的时间。嘉水市靠海,海鲜在餐桌上很常见。但面对一桌丰盛可口的饭菜,江疏音提不起一点兴趣。 “你确定不再吃点?那么瘦待会受得住吗?“林峤川抿着嘴问道。 江疏音摇摇头,“就这样吧,我吃差不多了。” 浴室的水声断断续续,像隔着墙敲打在她耳膜上。?她蜷缩在床角,毯子裹得很紧,却怎么都暖不起来。?身上每一处触碰过的地方都像刻着烙印,滚烫、沉重、无法抹去。 她盯着脚边的地毯发呆,直到水声停下。?浴室门开的一瞬间,热气涌了出来,混合着那股熟悉的、压迫性的气息。 男主走出来,腰间松松地围着一条毛巾,水珠沿着他的颈侧滑到胸口,没入腹肌的沟壑。?他擦着头发,目光淡淡扫过她——那一眼,像是在审视战利品。 “洗了。”他说得很随意,像是在陈述天气。?她下意识抱紧毯子,没有动。 他停下动作,唇角勾了一下,“还是要我帮你?”?她抿着唇,摇了摇头。嗓子干得像砂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进浴室时,脚步很慢。?温水冲下来的刹那,她才发现自己在发抖——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刚才那一切在脑海里一遍遍重演。?她试着用力搓掉皮肤上的那股气味,却越搓越觉得无力。水雾模糊了视线,她靠在墙上,肩膀一点点垮下去。 “认命吧,江疏音。”她在心里对自己说,“你已经无路可退了。”可这句话在热气中显得格外脆弱。 等江疏音从浴室出来,男人已经等她有一阵子了。可他看着一点也不着急,像一只耐着性子的狮子,知道猎物已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一般,淡定地打量着一只可怜的羚羊。 “今晚我要好好教教你,怎么取悦男人,大小姐。” 说罢,林峤川倾身而上,强势地吻着他。 他的唇贴上来的时候,不是温柔的触碰,而是带着侵略的碾压。?唇齿间带着烟酒的气息,他像是要将她的呼吸全部夺走。 她本能地推了他一下,却被更深地困在怀里——?指尖在她颈侧摩挲,唇舌强硬地闯入,让她的声音溺在喉间,发不出来。 这一刻,她分不清是被吻住,还是被吞没。 他的吻并没有很快结束,反而一步步深入。?唇齿的纠缠像是蓄谋已久的捕猎,他不急着吞下猎物,而是耐心地逼到她再也退无可退。 手从她的下颌滑到锁骨,指尖沿着肌肤的轮廓轻轻碾过。?那是一种带着掌控意味的触碰,不急不躁,却精准地控制着她的反应。 “别抖,”他低低地说,声音里有种令人无法抗拒的力量。?他的拇指在她锁骨处画了一个圈,似乎在提醒她,她的一切都已经在他的掌握中。 他半弯着腰,额头抵在她的发际,呼吸沉重而灼热,像在她耳边刻下某种命令。?“你是我的了。”他像是在宣判,又像是在提醒。 她想开口反驳,可话刚到嘴边,唇又被他封住。?这一次,不再是探寻,而是彻底的占有——?他的手已经顺着腰线按住她,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量,将她整个人固定在怀里。 房间里的空气变得黏稠,她的心跳声几乎盖过了耳边的呼吸。每一次贴近、每一次触碰,都是在试探她的底线。 他忽然低下头,在她耳边吐出一句几乎让她僵住的话:“放轻松点,大小姐。”?像是誓言,也像是威胁。 林峤川松开了怀抱,伸手去结江疏音的浴袍。刚刚穿好的浴袍马上又被这双有力的大手解开。 江疏音浑身颤抖着,心里挣扎而难受,但浑身却像失去了力气一样,无法反抗,任由这双大手在自己身上游走。 由于长期不规律吃饭,她身上很瘦,一道道肋骨的痕迹都能看出来。腰身也是很细,仿佛可以被男人轻轻抱起。 林峤川的目光不满足与此,往上移动看到了小巧的乳房,他忍不住一只手覆了上去。 乳肉白白嫩嫩,从来没有这么被对待过。江疏音的脸唰一下涨得很红,想抬手阻拦,可以却被男人的另一只手握住,一个反剪放在身后。 林峤川一边揉着嫩白的乳房,一边眼里含笑,“大小姐,可有想过有一天会被男人这样对待?” 江疏音局促地摇头,嗓子却像哑了一样,一个字都蹦不出来。 男人伸出手指,捏了捏粉色的乳头,轻轻地笑了,“高二那年在校门口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想这么做了。” 然后另外一只大手把发抖的女人搂紧自己的怀里,“高中时候的梦居然现在成真了,你说老天爷怎么对我这么好。” 他的大掌温暖有力,打着圈地揉着,仿佛想把乳房揉进自己的掌心。 江疏音只觉得难堪,浑身发烫。 在手掌有力的抚摸下,粉色的小乳头慢慢敲了起来,江疏音想反抗,可惜她被男人抱得很紧。 “哦,已经有了反应,看来音音等不及了。”林峤川坏笑着,说罢一把抱起了她,往大床走去。 紧绷的一晚(h) 他几乎是半拖半抱地将她推到床上,身体的重量紧随其后压下来。 不管女人的挣扎,他的头稳稳压下来,一口含住了女人的胸。殷红色的乳头被他含在嘴里。 他嘴里的温热和吮吸时的蠕动,让江疏音忍不住地哼出声。 “嗯...” 她从来没想过,这么羞耻的声音会从自己嘴里发出。 林峤川听到,仿佛受到了鼓舞的信号,更加大肆侵略。他的手掌把另外一只被冷落的乳房窝在手里,一点一点地轻揉着,好像再抚摩着稀世珍宝一样。 江疏音感觉一阵酥麻像电流一样涌边她的全身。她想伸手推开他,却被他的另外一只手强势地挡住。 手上的霸道丝毫不影响他嘴下的温柔。 林峤川松嘴,抬头看着女人说着,“大小姐,还没开始呢。” 说完,男人的脑袋向另一侧的乳房伸去,他一口含住,仿佛不会再松开一样,开始发力吮吸。 江疏音感觉自己浑身发烫,像一只锅里捞出来的虾,浑身涨红。下体里慢慢有一股湿热,从穴心暖暖流出。她哪里受过这样的待遇,胸口的心跳仿佛惊雷一样。 身体里的酥麻还在继续,她不由得用腿顶了顶林峤川。林峤川抬起头,看着她浑身发红的样子,笑了笑,然后一口吻住了她的口,不让她说话。 林峤川此时也不好过,他能感觉到下体的炙热滚烫,巨兽已经苏醒,慢慢抬头。 林峤川伸手向女人的下体探去, 指尖刚碰到潮沙便笑出了声:“原来你已经迫不及待了。”说完便把江疏音的双腿分开, 男人黑紫色的阴茎看着很粗壮, 前面的龟头像是有鸡蛋那么大。江疏音看着触目惊心,她从来没有这么直观地看过男人的阳具。视觉上的冲击让她马上把目光从男人的下体上移开,头扭到了一边。 江疏音慌张的样子被林峤川看在眼里,他觉得有些可爱又有些好笑,他笑着说道,“大小姐什么世面没见过,怎么连男人的鸡巴都没见过。“ “你别这样。”江疏音的脸像火烧一样发烫。 “别哪样?”男人笑意更深了,“别的女人知道了只会羡慕你, 你乖乖得跟我做。听说女人的第一次都会疼,我会温柔对你的。” 说完他握着阴茎在她的穴口处,不停打圈。 江疏音感到了穴口一阵发麻,不停收缩。 他一边磨一遍说道,“你放松一点,不要紧绷。” 江疏音慌了,”你放开我,我不会。” “晚了,都给了你这么多准备时间了。你不要再想逃避了。” 说罢他沉了腰身,果断地把肉棒往穴心刺去。前进的过程中,他感受到了一阵裹紧,还有一层薄膜的阻拦,他狠了狠心,尽数插进。 “啊—”她实在太疼了,江疏音的五官紧在了一起,双眼紧闭,浓密的睫毛不停颤抖着。 疼...... 感觉身体被劈开一样的疼… 看到江疏音痛苦的样子,林峤川瞬间清醒过来。他抱着江疏音颤抖的身体,低声到,“还是弄疼你了,我的音音“ 江疏音睁开眼睛,眼泪从眼眶里滚落而出,嘴里却说不出一句话。 林峤川慌了神,他之前高高在上的样子早已不知道哪里去了,摸着她的后背安抚起来:“音音乖,我不动,你先缓缓。” 紧绷的一晚2(h) 江疏音躺在林峤川的双臂之间,大口喘着气,过了一阵,鼻息恢复平静。林峤川一见女人不再难受,便开始慢慢挺着腰身,重新动了起来。他一边挺身,一边亲吻着她的脸颊,嘴里不断说出安抚的话语,“你看,慢慢动是不是也不太疼。” 江疏音脸上的红都没有退下去过,听着这么露骨直白的话,整个人又难为情又尴尬。 她试着翻身,却被他的手掌压回去。 “你别想躲,你得开始习惯,被我操,以后这样的事情多得很。”说罢,他下身挺弄得越来越快,整个人越来越畅快。曾经喜欢过得人此刻正躺在自己身下被自己操弄着,还有什么比这更美妙的事情。 身下的撞击越来越重,江疏音感觉整个身子不是自己的了。穴里传来一阵阵酸胀和疼痛,她眉头紧锁,一直忍着不出声。 她听着身下传来的啪啪的声音,感觉自己只是一个被玩弄了的女人,心里只有羞愧。 她的异样和内心的挣扎没有被林峤川捕捉到,林峤川感受着阴茎被紧致而温暖的小穴包裹着的舒服,整个人越发畅快,他插得又深又狠,穴内的每一处褶皱都被他的阳具撑开。他探着头去寻找着江疏音的唇,然后强硬地吻了上去。他上下都要得很凶,舌头伸进女人的嘴里,快速地舔舐着她的唇齿。 他坚持了很久,最后头埋在女人修长嫩白的颈边,射了出来。浓浓的白浊一滴都没有露出来,全射到了穴心深处。 等到一切结束,林峤川起身丢给她一条毯子,转身去浴室。?门关上的瞬间,水声响起。 江疏音缩在床角,把毯子裹到下巴,喉咙里像堵了一团火和冰,连哭的力气都没了。?那一刻,她内心产生了一种利用后被抛弃的悲伤,恨自己的不争气,沦落到如此被人玩弄的地步。 没过一会儿门又打开,高大的男人身影又进来了。林峤川走上了床前,用公主抱的姿势把江疏音抱了起来。 江疏音慌了神,整个人像一只无助的小鹿,眼睛瞪圆:“今天第一次,我下面还疼着,你怎么又要来?” 林峤川笑了,“我可没那个意思。”说罢抱着她到了主卧,轻柔地把她放在了大床上,那样轻轻地样子让江疏音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在被珍视着。 紧接着,林峤川在床头看着她,说道,“以后你每晚就跟我在这里睡。” 江疏音不解地看着他,只听到他说,“你好好睡吧,除非你还想要,我没有意见。” 江疏音听完,吓得身子蜷缩到了一起,扭头看向别处,拒绝给林峤川再一次做爱的机会。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十点多,江疏音感觉浑身酸痛,就像被大卡车碾压过一样。看来被包养也不容易,她龇牙咧嘴的叫苦着。她抬眼环视一圈,房间里已经没有了林峤川的痕迹。 她从床上爬起来,两腿中间流出了白色的浓精。正对着床的是一排衣柜,她好奇地打开,发现里面只有一排男装,白衬衫,西裤和风衣被按照颜色整整齐齐地挂着。主卧里面家具只有几样必备,看上去单调又沉闷。 她环顾四周,起码确定,这里是林峤川私密的领地,没有任何女人生活的痕迹。 这个时候林峤川推门而入,见她起来便开始叮嘱道:”你醒了。我得去趟公司,这个你先拿着。“说罢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信用卡,说道,”这是我的副卡,既然你跟了我,我不会亏待你。“ 他看着江疏音,紧接着说,“另外便利店你以后就不要去了,我不想以后回来,看到你不在别墅。”话语恢复了以往的强势。 交代了几项事情,不等她回应,他起身去玄关拿外套,离开时连背影都透着不容置喙的笃定。江疏音看着空荡荡的别墅,对自己被林峤川包养的事情已经彻底认命,不再挣扎。 嘉水的天色阴郁,三月的风湿冷,像从江面直接灌进骨缝里。别墅客厅里暖气开得足,江疏音却觉得手脚仍是冰凉的。 逆流 门在身后关上的那一刻,别墅安静得只能听到墙上时钟的秒针声。江疏音垂眸,指尖摩挲着那张卡,心口涌上一种复杂的情绪——愤怒、屈辱,还有一点点,说不清的荒凉。 她很清楚,这张卡不是礼物,是一根金丝线。只要她握着,就永远套在他的手里。 ——既然如此,那就用这根线,把他曾经欠她的光彩都拿回来。 下午三点,嘉水的商业中心。 江疏音第一次走回这条街,竟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二十岁之前,她几乎每个周末都来这里——那时候的她,父亲在本地商会呼风唤雨,母亲温柔从容,自己是所有人眼里最得意的江家小姐。 可父亲出事的那一年,她在楼上漫不经心地看着考研资料,楼下就被债主堵得水泄不通。那以后,她像被扔进冰水里,所有的光亮都被浇灭。 而今,她又站在这条街上。只是身份已全然不同。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她几乎是带着报复的冲动,把那些年没能拥有的东西一一买回来。 一家高级成衣店,她取下那件纯白羊绒大衣——十九岁冬天,她试过一次,父亲在外接了个电话,回来脸色不太好,母亲轻轻把她拉到一边说:“太贵了,等打折吧。” 她没等到打折。 现在,大衣顺滑地落在她手臂上,像一段被跳过的青春重新回到她身边。 她推开一家高定珠宝店的玻璃门,熟悉的香氛味涌来,让她脚步一滞——这香味,她曾经特别喜欢,每次来都要深吸一口。 玻璃柜里,那条镶着蓝宝石的手链依旧安静地躺着,宝石像一汪微光流淌的溪水。大三那年,她盯着看了很久,母亲笑着说:“等你生日的时候,我们买给你。”后来生日没等到,家就塌了。 “小姐,需要试戴吗?”导购笑容恭敬。 江疏音微微点头,把卡递过去。 三分钟后,那条手链扣在她手腕上。冰凉的触感顺着脉搏一路传到心口。她低头看着,唇角上扬,却没什么笑意。 鞋店里,她挑了双细高跟,鞋面是柔软的羊皮。她记得那年,她在试鞋镜前转了一圈,售货员正要恭维,就被母亲轻声喊住,说这种鞋容易崴脚。那其实是母亲用的借口,因为价格不便宜。 她脱下平底鞋,把双脚送进那双细高跟里,鞋跟敲在地面上的声音,像是一种宣告。 化妆品柜台,她一次性买了整套护肤和彩妆,都是当年翻着杂志时划过的心愿清单。 发饰店,她取下一个镶珍珠的发箍,曾经幻想着二十一岁生日那天,她会戴着它走上台,可母亲叹了口气,说:“疏音,我们以后要节约。” 如今,珍珠在灯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映得她的眼睛更显沉静。 她走过每一家店,试穿、下单、刷卡,动作娴熟得像在完成一场仪式。每刷一次卡,她都刻意看收银员的眼睛,那里面的恭维和热情,让她恍惚回到了从前——那个所有人都愿意讨好的大小姐。 可转身时,橱窗里的倒影告诉她,她不再是那个被家族光环笼罩的女孩。她的美丽和尊贵,此刻都系在林峤川的手里。 夜色渐渐降临,嘉水街头的灯光亮起来,映在潮湿的地砖上。江疏音拎着最后一个购物袋走出商场,腕间的手链在灯下反射出淡淡的蓝光。 代驾司机替她把满满当当的购物袋搬进后座,袋子多得几乎要溢出来。 车子驶进别墅的院子,昏黄的壁灯已经亮着。江疏音刚下车,就看到客厅的灯透出来,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里面。 林峤川,比她早回来。 她推开门,他的视线就落在她脚边堆成小山的购物袋上,神情不动声色,唇边勾着若有若无的笑。 江疏音把卡放回他掌心:“谢谢。” 林峤川低头看了看,又抬眼盯着她:“大小姐买得开心吗?” “嗯,”她迎着他的视线,语气平淡,“挺开心的。” 他没说话,只走近一步,替她把一缕风里乱掉的发别到耳后。动作很轻,却像不动声色的笼络。 松与缚 江疏音看着林峤川,她本来做好了被质问的准备——毕竟,她今天确实是抱着一种报复他的心态在花钱。 可林峤川没有骂她,反而用一种淡淡的好奇看着她:“都买什么了?拿出来看看。” 她怔了一瞬,还是蹲下来一个个拆开。 有一条她那年看过无数次的蓝宝石手链,当时的价格对她来说遥不可及;有一双曾经橱窗里看到、但咬牙没买的高跟鞋;还有几件剪裁合身的衣服,色调和款式都偏向她学生时代喜欢的干净利落。 “这些……以前就想要?”林峤川问,声音低沉。 她没有抬头,只是点了点头:“嗯。” “家里破产后就没买过了?”他又问。 她的动作顿了顿,苦笑了一下:“那时候一顿饭都要精打细算。” 林峤川伸手接过她手里的一件裙子,顺手帮她剪掉吊牌,语气里听不出情绪:“以后想要什么,直接说。我买得起。” 江疏音愣了下,不知该接什么。她当然知道,既然林峤川的别墅在嘉水最贵的地段,买点东西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她低下头继续拆袋子,心里莫名松了口气——至少这一刻,他看上去没有兴师问罪。 可下一句,他忽然带着笑问:“那我想要的,你给得起吗?” 她的手指停在塑料封口上,抬头看他。那双眼睛里有一点笑意,却不轻松。 她没答,他也没追问,只是看着她慢条斯理地收拾完,把包装纸扔进垃圾袋。 空气安静下来。林峤川忽然从茶几底下拿出一本硬壳皮面的日程本,翻到一页,递到她面前。 “以后,你的时间表按这个来。” 江疏音愣了愣,低头一看——上面密密麻麻地写着时间和安排:早餐时间、下午外出、晚上应酬、私人聚会……甚至连周末的空档都被划分成了“陪同”或“在别墅”。 “这是什么意思?”她抬眼,眉心微蹙。 “意思是——你出门、见人、吃饭、睡觉,都要配合我的行程。”他的语气很平静,像是在说一件理所当然的事。 她呼吸微滞:“我不可能……每天都这样吧?我也有自己的事——” 林峤川看了她一眼,打断:“你没事。你的事,就是配合我,在我有需求的时候满足我。” 这话说得太直白,江疏音觉得自己像是被当场按进了某个透明的牢笼。 “你这是在控制我。”她盯着他,声音里有压着的愤怒。 “我是在养你,不是放你自由。”他慢慢靠近,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眼神沉得像一潭深水,“疏音,既然你花我的钱,就得按我的规矩过日子。” 他伸手轻轻捏住她下巴,迫使她抬头看自己。那力道不重,却让她动弹不得。 “这不公平。”她咬紧牙关。 “我从不跟你谈公平。”林峤川放开她,语气依旧平稳,“公平,是留给对等关系的。我帮你换了你的债,还供你的花销,你我之间,不是。” 江疏音坐在一堆拆开的衣服和首饰中间,手心的温度慢慢褪去。那些她刚刚还觉得漂亮的东西,现在像是压在胸口的石头。 林峤川转身走到窗边,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明天晚上,去接江小姐,送她到私人会所——是,我会带她进去。” 挂断电话,他侧头看了她一眼,似乎在等她开口反对。但江疏音只是垂着眼,沉默得像在咬住最后一口气。 窗外的夜色沉下来,雨又细细地下起来。 夜宴 嘉水市的夜色冷得发亮,天空像是被擦拭过的墨色玻璃,灯火在上面粼粼闪动。江疏音站在落地镜前,穿着那条林峤川下午让人送来的礼服。 深V、紧腰,像是为衬托她的弱势与漂亮而量身定做。 江疏音站在全身镜前,看着镜中自己——深色的修身礼服,肩带细得像随时会滑落,露出大片苍白的肩颈。一条闪亮的满钻项链,正好安静地躺在她的锁骨上。 “过来。” 林峤川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一点命令式的懒意。 她转过身,看见他已经换好了深色西装,领口微敞,衬得整个人又矜贵又危险。他手里晃着一对耳坠——细长的钻石链,尾端的光点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摇晃,跟她的项链很搭。 他走过来,动作很自然地替她戴上,冰凉的金属触到耳垂的那一刻,她下意识缩了下肩膀。 布料顺着她的肩线滑落,露出纤细的锁骨,她觉得这不像是衣服,更像是一种枷锁。 “转一圈。”林峤川手里漫不经心地捏着一只香烟。 她没动。 男人挑眉,视线慢慢从她的脚踝滑到脖颈,最后落在她的眼睛上:“我说,转一圈。” 声音不高,却有种不容拒绝的力度。江疏音抿唇,机械地转了一圈。礼裙的下摆在她脚边晃动,像水纹一样。 林峤川笑了笑,起身走到她面前,伸手替她理好耳边的一缕发:“挺好。今晚乖一点,少说话。” 她没回答。 车子驶进市中心的酒店时,江疏音看着车窗外一排排刺眼的霓虹,指尖藏在裙褶里绞紧。她不喜欢这种地方,也不喜欢自己要以“林峤川身边的女人”这种身份出现。 进入宴会厅时,视线与窃语立刻像潮水般涌来。有人笑着招呼林峤川,也有人含着意味深长的表情打量她。 “这是……?”一个西装笔挺的中年男人看向江疏音。 林峤川揽住她的腰,淡淡道:“我的人。” 空气里短暂的安静。那只手掌的力度很重,像是在无声地宣示归属。 江疏音僵着身子,礼貌地点了点头。 酒杯换了几轮,她几乎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林峤川和人谈生意,手臂却始终搭在她腰间,隔着布料也能感觉到掌心的热度。 后来,他似乎有意把她带到人更密集的地方,目光从未放松过。 “笑一笑。”他低声吩咐。 她抬眼,看见旁边有几位陌生的年轻女人在打量她,有的眼神里带着探究,有的明显是轻蔑。她张了张嘴,勉强扯出一个笑。 林峤川满意了,凑近她耳边道:“像是个样子了。” 直到一个女客人端着酒杯走来,笑容明亮:“林总,久仰了。”她的视线在江疏音身上停了两秒,仿佛在暗暗评估。 林峤川一只手揽着江疏音,另一只手自然地接过那杯酒,却并没有喝,而是递到江疏音唇边:“帮我尝一口。” 江疏音愣住。 周围人看着。 她低声道:“我不喝酒。” 男人的手没收回,指节在杯壁上轻轻敲了两下:“喝。” 像是下命令。 她知道,他不是想让她喝酒,而是想让别人看到她听话的样子。 江疏音的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她仰头,抿了一口,酒液顺着喉咙滑下去,带着刺痛。她咳了两声,眼角微微泛红。 林峤川像是很满意,把杯子递回去,转头对那位女客人笑了笑。 她终于忍不住,低声说:“我想回去。” “现在?”林峤川垂眸看她,目光带着意味不明的冷意。 她转身想走,手腕却被扣住。那只手冰凉而有力,像是一把锁。 周围几个人看了过来,有人似笑非笑地收回视线。 林峤川俯下身,唇几乎贴着她耳廓,声音低而慢:“疏音,你别闹。这里这么多人,看着你很乖,我会高兴。” 她没再动。 掌心传来的压力缓了几分,但那只手依旧牢牢地环在她腰侧。 宴会的灯光灼人,空气里是酒精与香水的混合味道。江疏音的呼吸很轻,眼底却是一片空白。 她知道,今晚的她,只是被展示的一部分。 逼问(微h) 车门关上的一瞬,外面的喧闹像被隔绝在另一座世界。 江疏音靠着车门坐着,裙摆被挤成一团,空气里还残着派对上混杂的酒精和香水味。 林峤川没有立刻发动,双手搭在方向盘上,安静地盯着前方。 这种安静,比派对上的任何喧闹都更让她不安。 她试探性地说:“谢谢你今晚带我去,但我——” “谢谢我?”男人的声音突然沉下去,转过头看她,眼神里没有半分笑意,“你在派对上是那副表情,就是为了谢我?” 她抿唇:“我不习惯那种场合。” “不习惯?”他低笑了一声,笑意却像刀锋一样,“你穿我给你的裙子,喝我让你喝的酒,跟着我走到哪儿都有人看。你以为,这些是为了什么?” 江疏音的指尖在膝上蜷紧。 林峤川微微俯身,逼近她:“疏音,我让你站在我身边,不是让你低着头、像个犯了错的小孩。我让人看到你,是为了让他们知道——你是我的人。” 车厢里的气压骤然沉重。 江疏音抬眼,看见男人的眸色深得像夜色里的一潭水,几乎要将她整个吞下去。 她试着转开话题:“我只是……不想被人当成笑话。” “笑话?”林峤川的手扣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直视自己,“你觉得跟我站在一起,是笑话?” 她的呼吸有些乱了。 男人盯了她几秒,像是在等一个答案。可她沉默了。 下一秒,下巴的钳制松开,却换成了更强硬的控制——林峤川伸手将她整个人扯到自己这边,她被迫跨过中间的空隙,跌进他怀里。 “疏音。”他的声音低沉而缓慢,“我不介意你不适应,但你得学会一件事——既然你欠我的,就要乖乖站在我安排的位置上。” 江疏音心口一紧:“我不是你的物品。” “不是物品?”他笑得有点冷,“你今天在那种场合上的每一秒,都是我给的。你离开我试试。” 林峤川的声音在空荡的车厢里格外清晰:“疏音,下次我再带你出去,我不想看到你那副敷衍的样子。” 说罢他发动了车,往家开去。 江疏音侧过脸,看着窗外漆黑的夜。她没有点头,也没有反驳。 车外的路灯一盏盏往后退去,她却觉得整个世界在往前压。 车门一开,寒风瞬间袭入车内,也吹散了她内心最后的倔强。走进别墅,空气中弥漫着冷冽的木质香和酒精味,林峤川没有说话,只是带着她上了楼,推开卧室门。 灯光刻意调得昏暗,墙上的现代画作映出一抹深沉冷峻。江疏音的心跳开始加速,汗珠顺着脖颈滑落,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 林峤川没有给她时间喘息,瞬间扑上去,双手狠狠抓住她的肩膀,力道之大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 “你以为还能逃?”他低声冷笑,语气里满是霸道与侵略,“我说过,这里是我的地盘,你的抗拒只会让我更想征服你。” 他逼着她贴在冰冷的墙壁上,手掌顺着她的背脊缓缓下移,带着丝丝电流般的冰凉,却又紧紧攥着她的柔软。 江疏音想挣脱,发出嘶哑的抗议声:“放开我……不要……” 林峤川的回应却是更低沉的嗓音:“别说废话,你的身体会告诉我答案。” 他的嘴唇贴上她的脖颈,咬下一片红痕,夹杂着低吼和粗糙的呼吸。女主的眼泪开始滑落,内心的崩溃和肉体的痛感纠缠成一股难以言说的情绪。 在那间冷色调的卧室里,霸道与柔情交织,羞辱与占有交替,交织出一个支离破碎,却又难以割舍的世界。 帮我戴(h) 他的双手环抱着江疏音,有力的双臂像是一个坚固的牢笼,把她囚禁在一个狭隘的空间。 深v露背的晚礼服方便了林峤川。 林峤川抽出一只手,把她的两边的肩带往下拔,光滑的丝绸料子顺着身体的曲线滑了下去。 江疏音感到了身上的凉,不由得颤抖了一下。 林峤川湿滑的舌入侵了她的口,在她口腔中翻搅。他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他的手指拨开丁字裤的边缘,探了进去。 上下同时被捉弄的感觉一点儿也不好,江疏音想抬起胳膊推开林峤川,却被林峤川的另外一只大手给锢地死死的。 江疏音很不舒服,嗓子里发出了“呜呜”的声音。 林峤川冷冷地说道,“今天可不会再像那天一样,对你温柔。“ 说完他便又深深吻了上去,纠缠住她的舌头,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手指上的动作也在继续。男人的食指轻轻地扫过软软的阴蒂,一遍遍耐心而缓慢的摩擦着。阴蒂在干燥温软的手指触摸下,慢慢红肿起来。 ”嗯。。。“ 江疏音感觉自己的全身的血都涌向了下体,整个人很热很难受。 她用力咬了一口男人的舌头,说道,”停下, 我这样很难受。“ 林峤川吃痛睁开了眼,看着她说道,”我会让你舒服的。“ 说罢轻咬住她小巧的耳垂,将丁字裤一把扯下,然后食指和中指朝着一张一合的小穴插了进去。 没有任何阻碍,两根手指瞬间全没了进去。 ”啊—“ 江疏音喊出声来,又酸又虚的地方被手指强行插入,她身体一僵,小穴都绞尽了。 双指感受到小穴温暖又潮湿的绞紧, 林峤川嘴角带着笑说道,”音音,你小逼怎么还跟上次一样紧,嗯? 夹得我手指都抽不出来了。“。说罢两根手指便在小穴里面翻搅起来。 江疏音感觉浑身的劲被一下抽走了,双腿更像是没了力气一样 有一些站不稳。 她慌忙环抱住林峤川的脖子,生怕自己掉下去。 ”怎么,刚才还不要,现在就投怀送抱了, 嗯?“ ”音音,你刚才不是很有骨气么,怎么现在浑身怎么这么软?“ 说完林峤川手上的动作变得又狠又重,修长的手指在湿滑的甬道里面翻搅着。仿佛是对江疏音在车上反抗的不满。 他声音里还在耳边继续,”我告诉你,你要开始适应我,既然跟了我,收了我的东西,就在床上好好取悦我。“ 紧接着,他重重吻住了雪白的脖颈,惩罚般地啃咬着,仿佛不留下痕迹不敢罢休。 嫩白的脖颈上玫红的痕迹像花一样一朵朵得盛开,看得林峤川迷了眼,“音音,下次就这样带你出去好不好,让别人都看看我在你身上的痕迹,让他们知道你是谁的女人。” “我不要...“ 江疏音开始挣扎,“我说了我不习惯!” 女人的那点力气在男人面前根本不值一提,林峤川一只手伸到她脖颈后面一把掐住,逼迫江疏音看着他,”你想什么呢,还觉得你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么,我告诉你, 你没得选。“ 说完便握着江疏音的双手探向自己的腰,”之前看你是初夜就宠着你,以后你不要再想让我惯着你,给我解开。“ 江疏音的双手颤抖着,心里很不情愿,但也没有办法。但男人的皮带对于她来说太陌生了,就像是一个精密的机关,怎么弄都打不开。 林峤川下体涨得生疼,依旧忍着耐心教了她,”看到这个小卡扣了没有,掰这里。“ 金属声一响,皮带松了起来。 林峤川接着说道,“床头柜有套,你拿来给我戴。” 不许哭(h) 连续睡了几天的主卧,江疏音很惊讶,床头柜什么时候放了安全套,她怎么不知道。 她看着特大号的安全套,整个人受到了很大的冲击。 她在打工的便利店里不知道整理了多少次货架,这样的盒子翻动了不知道多少回,但当她真真实实地拿着这一小盒,心理觉得无比陌生。 ”我不会啊…“她摇头说着。 ”你还想像上次那样吃事后药,还是想直接怀我的孩子?“ 林峤川的声音听着异常冷。 小手被强势得拉过去,“帮我戴,这个也需要教吗。” 江疏音涨红了脸,“我确实不会”,语气里充满了无奈,脸涨得红红的。 林峤川只能手把手教起,怎么戴,怎么慢慢捋到底,然后一个深吻,吻住了女人的嘴唇,强势到不容拒绝。 嘴唇的厮磨持续了没多久,林峤川结束了他的前戏,开始像侵略者一直发出强势的命令,”去爬到床上,背对着我。“ 江疏音涨红了脸,不情愿地爬到了床上。 林峤川走到床边,先是摸了一把粉嫩的臀肉,然后双手扶住她的腰,粗长的性器沿着流着淫水的臀缝中压低进入,一插到底。 后入的姿势让江疏音感到了耻辱,她想摆动身子躲开,还没动身,就被林峤川看在眼底,双手用力紧紧扣在腰前。 圆钝的龟头又烫又硬,进入的时候又忙又深,仿佛甬道的每一片褶皱都被撑开。进到最深处的时候,江疏音不由自主地叫了出来。 太深了,实在是太深了。 林峤川的阳具起码有婴儿手臂那么粗长,哪怕前戏已经做到位,江疏音还是觉得下体被撑开一样难受。 江疏音终于喊出了声,“你这…太深了… 啊,我受不了了,出去啊“ 林峤川说道,“受不了也得给我受着,不要以为我还会像上次那样对你有耐心。” 一边说着下体一边还在不停抽插,每一次顶撞都让江疏音感觉浑身颤抖。 “嗯...嗯哈...“ “大小姐,今天你的逼特别骚,这哪里受不了了,你自己夹那么紧感觉不到么?” 江疏音开始颤抖着,“别说了,你别再说了。” 林峤川心里不打算让她好过,糙话不断从嘴里吐出来,“大小姐,这才几句你就听不得了。 我偏要说,你就是我的鸡巴套子,生来就是被我操的。” 男人想到了刚才两人的争执,报复一般发疯地顶着,龟头在甬道里往前进着,两个睾丸顶到了女人的臀。 屋子里只有两具交迭的肉体,还有啪啪声的声音。 江疏音心里屈辱极了,她感觉自己像一个任人肆虐对待的性爱玩具,瞬间愤懑漫遍了全身。她想挣扎但又挣脱无计,只能依着男人在她身上驰骋着,顶撞着。 粗喘的声音在女人耳边传来,江疏音难受极了,忍不住哭了出来,身体小幅度地抽动着。她的异样被男人捕捉到了,却没有引起一点怜悯,只有冷冰冰的呵斥声传来,”不许哭!“ 还没有完(h) 林峤川说完,便加快了抽插幅度,每一次操弄都又狠又深,手上的力也慢慢变大,掐着她的腰仿佛想把女人的臀揉到自己身子里。 江疏音的身体被撞得往前一下一下的,她在崩溃的哭泣中感受到了下体传来的,除了涨和酸痛,还有一阵一阵用来的快感。 她心里意识到,自己的身体被他开发出来,在性爱的浪潮里不能自已。 她恨她自己的不争气。 但不管如何,这种欲望是压不住的,江疏音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受自己控制,欲望被无限放大,她呜咽着说道,”太快了…我真的受不住…嗯… 林峤川,你混蛋。“ ”对,我就是混蛋,可你不还是得乖乖被混蛋操!“ 林峤川说完,抽送开始变慢,江疏音感觉到,深埋在自己身体里面的阴茎好像又打了一圈,她的小穴被撑到很满很满。 ”大小姐,你可是在被伺候,出力的人是我。“ 林峤川伸手摸了一把阴蒂, 充血的阴蒂红肿着,被男人粗粝的指腹抚过,江疏音叫了出来。林峤川他笑出了声,”你看你,怎么又在撒谎,不是很享受么。“ 江疏音抽着鼻子问,”能不能快点结束?“ 林峤川发狠似的腰一沉,猩红狰狞的性器狠狠地撞在了小穴壁上,又朝深处滑了进去。 ”啊—“江疏音叫了出来。 ”好的,大小姐让快点,那我就快点。“ 说罢男人伏身上去,开始快速抽动。他发了狠,紧实的窄臀如同打桩机一样一下一下往前冲撞,连着几十下之后,男人射了出来。 林峤川把江疏音抱在怀里,喘着粗气,感受着射完后的快感。江疏音忙伸手推开他,说着,”你太重了,下去。“ 林峤川强势地不松手,一遍搂着,一遍说道,”大小姐,你高高在上的日子早就过去了,你现在被我养着,就得乖乖被我操。锦衣玉食供着你,床上就得顺着我,我让你怎么配合我,你就得怎么来。” 江疏音感到不满,说道,”你都射完了,可以拔出去了吗?“ 林峤川说道,“我想插到什么时候就插到什么时候,你连同你的逼,都是我的。” 男人的话太粗鲁了,江疏音皱起了眉头,心里很不悦。 林峤川还是把阴茎从女人身下拔了出来,腥味一下扑鼻而来,浓白的精液又多又满。林峤川打了个结,扔到了垃圾桶里面。 江疏音感觉获得了自由,连忙起身想下床,却被林峤川一把抱起,带到床上躺下。 林峤川说道,”谁让你走了,还没有完。“ “那就让你尝尝被种猪操的滋味”(h) 江疏音被林峤川带到了怀里,头靠在了他的手臂上,而她还能感受到半软状态的阴茎就贴着自己的大腿。 粗粗的阴茎还是滚烫地热,她想挣扎着把身体移开,停止接触,却被男人用双腿紧紧夹住。 这下江疏音没办法了。 “你一晚上想要逃多少次了,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 林峤川一边说着,一边把江疏音身体强行转过来,让她面对着自己。 “你有完没完,烦死了!” 江疏音皱起了眉头,眼角还有哭过的痕迹。 林峤川大手伸去,擦了擦她眼角的泪水,动作轻柔缓慢,仿佛像是一对爱侣亲热完的后戏,紧接着他的话语又回到了以往的不讲理,“你还是欠教训是不是,居然敢嫌我烦。” “看你还是很有劲儿嘛,啊, 还敢顶嘴。” 半软的阴茎说话间又硬了起来,马眼上又渗出清澈的液体。他故意把阴茎贴到了江疏音的小腹,让她感受自己的愤怒和不满。 江疏音被滚烫的阴茎碰到,不安的情绪蔓延到了全身,还是了挣扎,她一遍挣扎一遍说道,“不要了不要了,王八蛋,脑子里只有污秽的东西,变态,种猪!” 林峤川刚刚被抚平的情绪又被激了起来,他把江疏音困在怀里,同时一只手扶着阴茎,向女人的下体刺了进去。 整根一进到底,两个人都被突发的性爱刺激到了,同时发出了闷哼声。 林峤川另一只手掰正了女人的脸,逼迫她看向自己,然后说道,“大小姐,你都说我是种猪了,我就让你尝尝被种猪狠操的滋味。” 说罢下身开始了抽插,每一次都又狠又深,仿佛要在女人身上泄愤。他把她的两腿分开到最大,然后腰一耸一耸,粗长的阴茎抽出一截,然后又重重插进去。 江疏音刚从一阵高潮中出来,又被扔到新一波的高潮,她浑身颤抖,想要拒绝,但她的力气太小了,根本反抗不了,只能嘤嘤地哼着。 “怎么,跟我做很难受? 你不就是给我操的么?” 林峤川舔着她的耳垂,“到现在你要是还没搞清楚状况,我不介意再重复一遍,你的债,我帮你还清了,你的身子,现在归我了。我想怎么操,就这么操,你最后乖乖顺着我,我也可以锦衣玉食养着你,嗯?听清楚没有!” 粗长的阴茎直抵小腹,他精壮的身子压着娇小的人儿,动得越来越快,沉重的囊袋摔打粉嫩的臀部,发出啪啪声。 他揉着她的乳房,抬起她的下巴和他接吻。 他在体内抽搐几十下,在射精的最后一刻拔了出来,尽数射到了她的身上。 白色的浓精味道很冲很腥,江疏音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羞辱的感受又一次涌到了心头,眼泪从眼眶流了下来。 林峤川看在眼里,本来心软了想哄,可是想到女人还想着摆脱他他心里就来气,于是说道,“别以为你哭,我就拿你没办法。你自己洗干净。” 说完便离开了主卧,留下了江疏音一个人在床上啜泣。 牢笼 江疏音躺在宽敞却冷硬的床上,天花板一如既往冷白,像是压下来的巨大幕布,令她透不过气。她闭着眼,呼吸浅浅,胸口起伏时似乎能听见心脏跳动的声音,急促又混乱。她知道林峤川在隔壁,哪怕没走进来,他的存在依旧像浓烈的气息一样,笼罩在她周围。她厌恶这种感觉,却又无力挣脱。 那一刻,她甚至想问自己——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人生被推着走到了如今这一步? 从便利店的夜班,到债主一次次上门的威胁,再到房东的觊觎,她以为最糟糕的无非是那些卑鄙的小人物。可现在,她才明白,真正可怕的不是一时的逼迫,而是那种被彻底掌控的无处可逃。林峤川还债的姿态,明明是慷慨大方的恩赐,却如同冰冷的枷锁,将她牢牢锁住。 她厌恶他。?厌恶他的粗暴,厌恶他轻描淡写的掌控,厌恶他在她眼泪里依旧能保持冷静、居高临下的姿态。 可与此同时,她又不得不屈服。那五百万的数字沉甸甸压在她心里,她知道这是自己这一生都无法偿还的代价。与其说是还债,不如说是被彻底卖掉了未来。每一次想到这里,她都觉得胸腔被生生撕开,血流不止。 “你没有选择。”她在心里一遍遍重复。像是在催眠自己,也像是在给自己判刑。 她想过反抗。?在便利店被盯上的时候,她想过死撑下去,哪怕被拖去角落里羞辱。?在别墅的卧室,她想过咬紧牙关,狠狠甩开他。?可她没有。她的身体背叛了自己,在他步步紧逼的目光中,她的挣扎显得软弱无力。她恨这种软弱,甚至比恨林峤川更恨自己。 可是人真的能一辈子硬撑吗? 这些日子,她发现自己开始慢慢不挣扎了。夜里听到他脚步声逼近,她从一开始的惶恐、颤抖,到后来只是木然地闭上眼,告诉自己:快点结束吧。?她的心像被人反复碾压,直到最后只剩下一片空白。 江疏音回忆起以前的自己。?高中时,她是那么明亮、倔强的女孩,背着干净的书包,走在雨后的嘉水街头,连步伐都轻快。那时的她看不上林峤川,嫌他粗俗,觉得自己的人生应该走向更辽阔的远方。?可是呢?父母离世,债务压身,破败的出租屋,彻夜无眠的恐惧。一步步,把她推到如今这个局面。 她忽然有种可笑的荒凉感。原来人能被命运折断得这么彻底。她不是没有想过自救,可每一次努力都像被扔进了深井,石子砸下去,只换来死寂无声。 慢慢地,她不想再挣扎了。挣扎换来的只是更沉重的枷锁。 她开始明白,或许自己根本逃不出去。林峤川用钱筑成的牢笼看不见,却比铁栏杆更牢靠。她反复告诉自己:再忍忍吧,时间会让一切过去。可她也清楚,真正过去的不是时间,而是她的抵抗。 有时候,她甚至觉得,麻木比痛苦要好。 痛苦的时候,她夜里辗转反侧,眼泪打湿枕头,第二天仍要装作无事发生。可当麻木占据心口,她至少还能像个旁观者一样看待这一切,好像这不是她的人生,而是别人的噩梦。 林峤川的影子在她脑海里无处不在,他的手掌,他的冷声,他偶尔流露出的温柔,甚至那种近乎残忍的占有,都深深烙印在她记忆里。她想要忘记,却发现自己越是抗拒,越是清晰。 她忽然意识到,这或许才是最可怕的地方。 她不是完全的受害者,而是逐渐被裹挟着走进了一种习惯。习惯他的存在,习惯他的逼迫,甚至习惯了在屈辱中麻木呼吸。?她的心在痛苦中发出最后一丝挣扎,却又被现实压得粉碎。 江疏音死死捂着脸,指甲嵌进掌心。泪水没有落下来,她的眼睛干涩得发疼。她在心里喃喃地问自己: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我偏偏是这样的人生?” 没有答案。 她只觉得自己像一只困在笼中的鸟,翅膀血淋淋,早已失去了飞翔的力气。笼门并未关死,她却再也没有力量飞出去。 麻木像一层厚重的灰,覆盖了她的心。她甚至开始接受这一切,就像接受了自己呼吸的空气。抗拒已经没有意义,抵抗只会带来更深的痛。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闭上眼睛,任由黑暗淹没自己。 这一刻,她彻底明白了——有些牢笼不是铁栏制成,而是命运与金钱筑起的。林峤川就是那牢笼本身,而她,已经无力再逃。 笼中的安静 清晨的光透过厚厚的窗帘缝隙,投下一道细细的白色痕迹,切割在别墅卧室的木地板上。?江疏音醒来的时候,先是恍惚了一瞬。柔软的床铺和洁白的床单让人难以和她过去那间逼仄的出租屋联系在一起。那里潮湿、昏暗,窗户永远透不进阳光;而此刻,空气清新,连呼吸都带着松木的味道。 可她却并不觉得安心。反而更像是被困进了一个镀着银边的笼子。 她动了动身子,感觉到被窝里还残留着昨夜的气息。身体的某种酸痛提醒她,逃不掉的现实已经成了事实。她闭上眼,心脏像被攥着,胸口空落落的。 楼下传来低沉的声音。林峤川在打电话。?他的声音透过厚实的楼板依旧清晰,短促而冷硬:“不行,就按我说的做。”?语气不容拒绝,带着一股生意场上惯有的强势。 可当电话挂断,脚步声渐近,房门被推开时,那份凌厉又仿佛收了回去。他斜倚在门框边,黑衬衫的扣子松了两粒,眼神漫不经心,却带着不容忽视的侵略性。 “醒了?”他声音不高,带着一点刚起床的低哑。 江疏音点点头,没有回答。 他盯了她一会儿,唇角勾起一个意味不明的弧度,转身离开。她却在被褥下紧紧攥着手指。 午后。?书房的窗帘半拉着,阳光斜斜照进来。江疏音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脑子里一片空白。 门口堆了好几箱快递。都是她前天用那张副卡买下的。 她拆开其中一个,是一串海水珍珠项链。亮泽的珠光映出她的影子,她怔怔地看了许久才把它戴在脖子上。镜子里,那个女孩看起来精致得体,仿佛一个富家小姐的模样。 可她知道,镜子里的人不是当年的自己。 那是“被允许”拥有的奢侈。所有的东西,都沾着林峤川的影子。 ——这不是她的选择。 心口涌上一股窒息感,她转身背过镜子。 佣人正好进来,把剩下的快递搬到角落,随口说:“林总吩咐了,您喜欢什么就买,别省着。” 江疏音怔了一瞬,淡淡笑了笑:“嗯。” 她没再多说。 越来越清晰的事实是,她不过是被圈养在这里。哪怕笼子再华丽,也改变不了本质。 傍晚。?林峤川比往常早回了家,西装外套随意丢在沙发上,解开衬衫扣子,半倚着靠背。整个人带着一股松弛而危险的慵懒。 他的目光落在堆在角落的快递上,唇角轻挑:“买得挺快。” 江疏音低着头:“嗯。” 他笑了笑,声音带着点戏谑:“小祖宗是真会败家。” 说着,他抬手夹住烟,随意一吐,白色雾气在昏黄的灯下散开。他把烟摁灭,目光转回来,似笑非笑:“过来,坐我旁边。” 江疏音指尖紧绷了一下,却还是走了过去。 沙发很大,她刚坐下,肩膀就被他揽住。力道看似轻描淡写,却让人无法挣脱。她的身体僵了僵,最终放松下来,整个人靠在他身侧。没有挣扎。 麻木。 这是她唯一能做的。 林峤川低声说:“你今天很乖,看来把我昨晚说的话听进去了,以后都这样,我喜欢。” 江疏音抿紧唇,眼神落在茶几上一点灰尘上,没答应,也没拒绝。只是心底默默应了一句:认命吧。 夜色沉下来。 江疏音在卧室的床边坐着,手里无意识地把玩那串珍珠项链。别墅安静得出奇,只有浴室里传来水声。男人在里面哼着调子,不成曲调,却自在随意。 她忽然想起父母还在的时候。家里的小客厅永远是亮的,母亲笑着催她快吃饭,父亲会拍拍她的头。那种温暖早已离她很远。 她眼眶一热,却忍着没掉泪。嘴角甚至勾起一抹讽刺的笑。 门被推开。林峤川走进来,发梢还带着湿气,肩膀上随意披着浴巾。他径直走到床边,坐下,一把将她揽进怀里。动作熟稔而带着强硬。 江疏音身体僵了僵,双手垂在身侧,没有反抗。 她明白,这就是她未来的全部。 笼中的安静。 笼中的秩序 清晨的别墅,总是静得过分。 佣人轻轻推开房门,动作小心翼翼,仿佛生怕惊扰到什么。银色托盘里是热气腾腾的早餐,西式的面包与牛奶摆得一丝不苟。她恭敬地将托盘放到床边的矮桌上,低声说:“江小姐,早餐准备好了。” 江疏音睁开眼时,天已经大亮。她没有立刻起身,只是怔怔地盯着天花板。洁白的石膏线条一成不变,像是某种冰冷的框架,把她压在其中。 她缓慢坐起,披上睡袍,下床。浴室的镜子里映出自己——皮肤苍白,唇色褪尽,眼神空洞。那副模样不像是活人,更像是一具失了魂的壳。 她想,自己到底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 下楼时,林峤川已经坐在餐桌边。长桌上摆满了餐点,他的面前是一份摊开的文件和一杯冒着热气的黑咖啡。 他抬眼看她一瞬,眼神没有情绪,只是随口道:“坐下。” 江疏音拉开椅子,动作轻得几乎没有声响。她低着头,拿起刀叉,把食物一口口送进嘴里。牛奶温热,面包松软,都是她从前喜欢的口味,可如今嚼在嘴里,只有纸屑一样的寡淡。 林峤川喝完咖啡,合上文件,起身时淡淡吩咐:“别乱跑,有事打电话。” “嗯。”她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大门合上的声音在安静的别墅里显得格外突兀。她突然觉得心口空了一块,既是松了口气,又像被丢进无边的虚空。 上午的时间,总是格外难熬。 江疏音常常一个人坐在卧室落地窗前。玻璃窗外的花园修剪得整齐,树木在风里轻轻摇晃。她盯着那些影子看久了,眼睛发酸,可脑子依旧是一片空白。 她试过翻开抽屉里放着的书,却看不了几页。字句从眼前划过,却怎么也进不去脑子。于是她把书放回去,重新发呆。 有时候,她会走到镜子前。镜子里的女孩穿着名牌衣服,发丝柔顺,眉眼精致,怎么看都该是幸福的模样。可那双眼睛却空洞得没有焦点。她盯着看久了,甚至生出一种陌生感,觉得那不是自己。 她低声问镜子里的自己:“江疏音,你现在算什么?” 镜子里的人当然不会回答,只是静静地陪她沉默。 林峤川偶尔会在白天回来。 那天,他推门进来,看见她坐在沙发上,双手交握放在膝盖,背脊挺得僵硬,仿佛一尊人偶。 “又在发呆?”他语气冷淡。 江疏音抿唇,轻轻摇头。她想解释,可又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在想事情,还是根本什么都没想? 他盯了她片刻,似乎看穿了她的空白,却不再追问,只道:“有需要就开口。” 她愣了愣,点头。可心里明白,他说的只是物质上的需要,而她真正缺少的东西,他不会给。 时间在这种无所事事中流淌。 下午,她常常坐在客厅。阳光从大落地窗洒进来,铺满整个房间。挂钟的滴答声切割着时间,一分一秒,仿佛在提醒她:一天正在过去,可这一天她什么都没做。 佣人们偶尔经过,态度恭敬却带着刻意的疏离。他们叫她“江小姐”,眼神却不敢与她停留太久。那种目光让她心里更冷——在这栋别墅里,她既不是主人,也不是客人,更像是一件被摆放的物品。 有一天,林峤川吩咐司机带她出门。 “别老闷在家里。” 车子驶入市区,街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商场橱窗里的首饰闪着光,女孩们手挽着购物袋笑得明媚。江疏音走在其中,显得格格不入。 司机问:“江小姐,要买点什么吗?” 她摇头。她不敢停下脚步,也不知道自己想买什么。走了一圈,她空手回到车里。那一刻,她突然觉得自己与外面的世界隔绝了,像是透明人。 夜晚的别墅更加安静。 江疏音常常躺在床上,睁眼到深夜。她能听见走廊远处传来的脚步声,或是车库传来的金属碰撞。每一个声响都让她神经紧绷。 有时,她会走到阳台。嘉水市的夜灯在远处闪烁,车流不息,世界喧嚣热烈。可她站在那里,像是站在另一个世界的边缘。那片灯火离她很近,却永远不属于她。 她想起从前的自己。学生时代,她也曾和同学在街头逛过小店,买过廉价却喜欢的耳环,笑着和朋友说未来要去很远的地方。可如今,她被困在一栋金碧辉煌的别墅里,安静、体面,却孤立无援。 这一两周的时间,就这样过去。 她的生活没有起伏,没有方向。早晨和林峤川同桌吃饭,白天发呆度日,夜晚沉默入眠。唯一不变的,是那种被困在笼子里的窒息感。 笼子很大,甚至镀着金。可她始终清楚,那依旧是笼子。 强制出行 傍晚的光线透过落地窗洒在客厅地板上,金黄色的余晖在林峤川整理整齐的家具上拉长阴影。江疏音坐在沙发角落,双手交握,目光空洞地望向窗外。她知道自己整天这样发呆,他看得一清二楚,却一直未直接发难——直到这一刻。 林峤川从书房走出来,眼神像刀子一样扫过她。“又在发呆?”他的声音平静,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压。 江疏音低下头,手指在膝盖上绞成了小团,“没……没什么。”她的声音细得几乎被风声掩盖。 林峤川伸手在沙发旁放下文件,坐到她旁边,保持着两拳宽的距离。他没有伸手去碰她,但那股气场就像铁网般包围了她。江疏音感到胸口压抑得发闷,呼吸像被掐住。她从未如此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被完全洞察,每一个思绪都无法掩藏。 她想起自己搬到别墅的第一天。那时,她以为至少还能保留一丝自己的空间,一点自由。但现在,她明白,这栋房子里每一寸空气都带着他的气息——冷静、威严、不可抗拒。 林峤川低下头,声音带着轻微的暗笑:“你整天发呆,我能感受到你的空白,也能感受到你的无助。你以为这能骗过我?” 江疏音的肩膀微微颤抖,她低下头,手指紧紧抓住沙发垫,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她开始怀疑自己一直以来的麻木,是不是在欺骗自己,也是在欺骗他? 林峤川静静地看着她,没有说话。空气中充满了压迫感,却又没有动作。江疏音的目光在沙发和窗外的夜色之间游移,她的心像被拉扯,既抗拒,又无力反抗。 第二天早上,阳光透过高大的落地窗洒进宽敞的客厅,照在林峤川笔直的身影上。他一边整理公文,一边瞥向角落里坐着的江疏音。她的姿势僵硬,手指轻轻捏着衣角,目光空洞地盯着地板。 “今天陪我上班。”他开口,声音冷静,像是陈述一个事实。没有问,也没有商量。 江疏音愣了一下,轻轻摇头:“不要……我不想去。” 林峤川抬起眼皮,视线如钢刀般冷冽,语气平稳但不可抗拒:“跟我走。” 她的心猛地一紧,像被绳索勒住。她想拒绝,可手脚僵硬,喉咙像被堵住。过去几天的麻木感让她完全没有力量反抗,只能跟在他身后,像一只被牵引的动物。 车子驶出别墅,江疏音靠在车窗上,看着外面的街景快速倒退。嘉水市的高楼大厦在晨光下闪着冷光,人来人往,她却像隔着厚玻璃,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林峤川没有说话,手握方向盘,偶尔用余光扫她一眼。她能感受到那种潜藏的掌控感,如空气般无形,却压得胸口发闷。她低下头,手在膝上轻轻捏着衣角,呼吸慢慢加快,却没有一句抱怨。 “看什么呢?”他的声音突然响起,平静得像石头落地。 江疏音吓了一跳,赶紧低下头,“没……没看。” 他轻哼一声,没有再说话,车子驶入林峤川的办公大楼。大楼玻璃幕墙在阳光下闪着冷光,员工们步履匆匆,眼神带着几分敬畏。江疏音感到一种异样的紧张,她低着头,跟随林峤川进入电梯。 进入办公室,林峤川指了指一侧宽敞的沙发区:“你在那里坐着就行。” 江疏音抬眼看去,这间办公室足足有两百平,桌椅整齐排列,落地窗外能俯瞰嘉水市的街景,高楼林立,她从没想过林峤川的公司有这样的壮景。 林峤川走到办公桌前,打开电脑处理公文,偶尔抬眼看向她,但没有要求她做任何事情。江疏音拿起旁边放着的平板,滑开最近大火的电视剧。屏幕亮光映在她的脸上,她轻轻叹息,手指在屏幕上滑动,努力让自己沉浸在剧情中,暂时忘记身边那种沉重的压迫感。 她坐在沙发上,身体略微蜷缩,像是把自己裹进一个小壳里。耳边是空调轻微的嗡嗡声,隔壁是林峤川敲击键盘的声音。她感受到一股奇怪的熟悉感——他在旁边,却不干预她的行为,只是冷静地存在。 电视剧剧情在她脑中断断续续地流过,可她的思绪仍然绕不开林峤川。她突然意识到,这一切都是他安排的节奏:出门、办公室、沙发、平板、安静。每一环都在提醒她,他掌控着她的空间,也掌控着她的日常。 她心里微微颤抖,第一次清晰感受到那种被掌控的现实感。麻木感依旧存在,但已经出现裂缝——她开始在意他的视线,开始注意自己的动作是否引起他的留意。 林峤川偶尔抬眼,看到她在沙发上翻看剧情,眉头微微一挑,随手拿起桌上的水杯递过去:“喝点水。” 江疏音愣了一下,手微微伸出,接过水杯。水的温度透过指尖传来,像一丝微妙的温暖,她下意识抿了一口。奇怪的是,她并没有因为这份关心而感到温暖,反而觉得有一股莫名的压迫感——他用最细微的方式提醒她,他在意她,也在掌控她。 她心里涌起复杂的情绪:无力、抗拒、甚至微微依赖。她低下头,继续滑动平板屏幕,努力让自己沉浸其中,却发现每次抬头,总能感受到他的目光从书桌那头落在自己身上。 时间缓慢流逝。 江疏音的目光开始变得空洞,心里却像有小小的涟漪在扩散。麻木感依旧,但她开始意识到,自己对林峤川的感受已经不再简单——既有抗拒,也有某种依赖,混杂着恐惧和无力。 她抬眼看向窗外,高楼之间的阳光斜射在玻璃幕墙上,反射出冷光。她感到自己像被玻璃包裹着,看得见世界,却触不到它。 林峤川偶尔递来的水杯、整理的靠垫、调整的光线,这些微小的动作在她心里悄悄留下印记,让她意识到,这个男人对她的掌控不仅在物理上,也渗透在日常的每个细节里。 下班时间临近,林峤川合上电脑,站起身:“走吧。” 江疏音轻轻点头,站起身,心里既松了口气,又感到一种莫名的紧张。车子驶回别墅,她靠在窗边,望着远处的城市灯火,心里浮现出复杂情绪——抗拒、无力、依赖、麻木。 她第一次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心理已经被悄悄改变,而这改变,是在他不言而喻的掌控下发生的。麻木仍在,但裂痕已出现,她无法回避,也不敢轻易承认。